“诶我天!我快被淹死了!这水堵不住了!”
明明一声凄厉的哀嚎,阿蒲脸色一变,话语随即停止。
“我解,你们去拉闸。”手持题纸的文韬示意九洲,又转向阿蒲小声安抚,“如果沈语鸢能看到后面几期的话,说明……”
一道微不可察的视线睨向忙碌的火树,阿蒲转头,用蛮力撕扯上铺垂下的绳子:
“但她可leng……”
“我可能说明不了什么,因为我的世界……跟你们、不一样,对吧?”沈语鸢洒脱的一仰头, “多大点事儿!你们快救明明!”
“对。”绳子被阿蒲猛地拽下,“……用这个勾一下。”
火树快步走到桌前:“来你们把桌子给我,别在这儿弄了。”
“对!踩桌子,桌子高点!”一直守在门前的九洲冲进镜头。
文韬移开跟随阿蒲看向火树的疑惑视线,抬手帮忙。
……
阿蒲递出绳子:“站到,把绳子送上去,把长度送够。”
“这么远不可能够得到。”火树接过,扭身下桌,“架子再看一下,可不可以用一下。”
九洲倏地蹲下,拧起画架上的螺丝:“这可以卸的,把架子卸下来。”
……
火树拖着改装过的架子,送至阿蒲手中:“可太难了这个。”
九洲抬脚上桌:“它很结实。”
“这个压不压的住啊,”门边阿蒲咬紧牙关,送出窗口,“往前送往前送。”
“能够到能够到!”手中木条逐渐抽离的九洲语气激动,“再送一点!”
眼见支撑画架的阿蒲眉头紧锁,沈语鸢语气担忧:“是不是很重啊?”
“对,”站在两人之后的火树费力的探头看去,“它那个很沉。”
坐在床铺前解题的文韬起身:“你先下来……”
“碰到了碰到了!”九洲高声道——
「啪嗒」
火树担忧的询问:“木板断了?”
“开了开了!”阿蒲灵活的跳下桌子,“走,找明明!”
“走!”“小心点!”
“雕塑室雕塑室!”原速的沈语鸢重新说明。
明明的叫声逐渐清晰:
“哥哥们!”
“唐九洲!”
九洲已循着声音来到最前方,一把推开大门:
“邵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