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讳低下头颅咬牙忍受剧痛,却被御龙卫用一根绳子勒住了下巴,向后勾在墙上,不得不仰起头来。
“我爹当年不是泥人,发生那件事后,将你们当晚有所参与的,一个都不少,你们所有人的把柄,他都搜罗了出来。”
“可惜啊,忠骨少有刍狗抱团之象,单凭我爹一人,如何能闯得过你们层层险阻。”
“更何况你们这龌龊事,还是在宫里过了明路的。”
江清月一把抽出搅了肠肉的竹签,随手丢在地上一声轻响。
慕容怀在她身后递来一方温热的湿手帕,待她慢条斯理地擦完,随手扔到一边,连忙将她的手捂在掌心。
江清月没看他,但也没将冰凉的手抽回。
“你们,连带着宫中的那些,一个不少,我都会记着。”
“这账,咱们慢慢儿算。”
江清月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吕讳嗓子里挤出来的嘶吼。
“江!江清月!你杀了我吧!我去给你爹赔罪,让我去死!我去给你爹赔罪还不成吗!”
“你别走!回来杀了我,快杀了我!”
“我错了,我认了,我该死,我当真该死!”
“就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