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可这又有何值得你大费心思将人带出宫的呢?”
慕容怀看似问得风轻云淡,可实则眸中苦涩越藏越深。
阿月似乎不曾与他生分。
可就怕阿月也将今日之事放进心底了。
“容怀哥哥平日会画锦鲤吗?”
江清月清脆的嗓音把慕容怀飘出去的思绪唤回。
“很少画花鸟鱼虫,多为山景。”
江清月点点头:“确实,容怀哥哥的山水丹青气势磅礴。”
这句夸出来,下意识就朝玉清院的东厢房看去。
玉清院的东厢房是江清月的书房,正厅的墙上就正好挂着一幅气贯长虹的群山伴江图。
那是几年前慕容怀带着江清月,南下游玩时,登山望远所见所画的场景。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