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个‘待查阶段’,究竟要待查多久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多久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叶欢步步紧逼,语气凌厉。
陈兆霖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时间上……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
“没有标准?!”王启盛怒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指着陈兆霖的鼻子骂道:“你这是在糊弄鬼吗?没有标准,那我的车要修到什么时候?难道要修到报废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岩浆一样在胸膛里翻滚,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叶欢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王启盛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然后,他转身面向法官,语气沉稳地说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陈兆霖和苟好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请允许我传唤下一位证人。”
陈兆霖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他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下意识地看向苟好奇,苟好奇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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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我还要补充!”王启盛怒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陈兆霖,你敢说你们没有问题吗?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他的指尖几乎要戳到陈兆霖的脸上,怒火在眼中燃烧。
陈兆霖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更加密集,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他试图躲避王启盛的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王启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怒斥道:“你口口声声说试驾的时候没问题,那为什么我才开出去没多久就出事故了?你说修复的配件都是合乎标准的,那为什么我的车开起来还是感觉不对劲?还有,你竟然还敢说方向盘的轻微状况不影响开车!这算什么理由?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出了事你们负责吗?!”王启盛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整个法庭仿佛都在他的怒吼声中颤抖。
他胸腔里的怒火像是要冲破牢笼,喷薄而出。
他越想越气,紧攥的拳头咯咯作响,恨不得一拳砸在陈兆霖的脸上。
他清晰地记得事故后他第一时间联系陈兆霖,对方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甚至后来直接不接电话。
那段日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抛弃在荒野里的孤狼,无助又绝望。
陈兆霖被王启盛的怒吼震得浑身一颤,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在法庭上失态。
他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可是在叶欢律师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很可能就会被叶欢抓住漏洞,让他更加被动。
这种憋屈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
陈兆霖偷偷地看向苟好奇,希望对方能给他一些指示。
苟好奇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等着。”
陈兆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沮丧地低下头。
“陈兆霖先生,请你回答原告的问题!”叶欢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把利剑般直刺陈兆霖的软肋。
陈兆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他死死地咬着嘴唇,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