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是了解王掌柜的，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事情既然没有发生，也不想过多责怪。

再说，这玲娜的磨人本事……她也是见过的。

“你就是这里的东家？也就是这里的老板？”

玲娜一个箭步凑到了秦瑶跟前，和她脸贴脸。

秦瑶吓了一跳，外表却不显。

秦瑶没说话，一边的王掌柜却急了。

“你这女子！怎敢如此！”

轻枝和湫柳也想上前，被秦瑶抬手制止。

秦瑶看着玲娜亮晶晶的眼神，突然就笑了。

上次长公主也这么看她。

“你笑什么？”玲娜退了一步，紧了紧手中的包袱。

下一秒又凑了过来，用手指着秦瑶，说道：

“奇变偶不变！”

空气突然凝滞，对于她的大胆，王掌柜早就领教，可是他没想到这女子对东家也这样。

她到底知不知道东家是什么人？！这么放肆！

轻枝和湫柳也皱着眉头，对她的大胆冒失十分不喜。

玲娜紧张地看着秦瑶，半晌得不到她的回应，抿了抿唇后退，低着头不说话。

秦瑶重新带着轻枝和湫柳往前走，玲娜也颓丧地识趣往旁边挪了一步。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秦瑶略微停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符号看象限”！

说完也没看玲娜径直上了台阶。

“啊！～～”

身后传来玲娜兴奋的叫声，秦瑶微抬嘴角，对想要阻拦玲娜上前的王掌柜几人说道：

“让这位小姐进来吧！”

……

二楼雅间，秦瑶端坐在一边，轻枝正在摆茶，玲娜的屁股就粘不住，像有针似的，紧张又急切地看着轻枝。

等到茶奉好，看到轻枝又站了回去，玲娜又咽了咽口水对着秦瑶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