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还不能完全确定，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许天泽觉得他们的说法还是有些道理但却没有完全定性的关键证据。“他们完全可以否认串供，因为当年他们都是在一块目睹的，那么证词一样又有什么问题？”

“虽然我很想吐槽你，但不得不承认，你是会抓漏洞的。”喻轶宸叹气，给许天泽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说，他们不会说谎。”柳霁盯着楚姝艳的嘴看了好久，才辨认出来她想表达什么。

“你说什么？”池璨听见柳霁的话，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我说，她说，他们不会说谎。”柳霁指了指楚姝艳，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怎么知道的？”喻轶宸有些吃惊的看向柳霁。

“读唇语啊。”柳霁抬手指了指楚姝艳还在不断开合的嘴巴。“不过我看着也费劲，就这几个字我认了好久。她那么长一段话，我是一个也认不出来。”

喻轶宸一开始听到柳霁的话还以为可以让柳霁用唇语帮帮忙，结果下一秒听到柳霁的话之后立马就放弃了。

没人懂手语，也没人特别懂唇语，看来四年前的事情，是不可能从楚姝艳这里听到真正的答案了。

“换一个问题试试看？”褚曼琪看着不断摆动手臂的楚姝艳，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学习一下简单的手语，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到呢。

“你这四年一直跟着剧组？”

“是的。”平板里传出楚姝艳的声音。“更准确的说，我是一直跟着陈浦和。”

“看来琳琳的软件确实没有出问题。”许天羿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

“为什么一直跟着他？”柳霁有些奇怪楚姝艳一直跟着陈浦和这件事。“是因为他像伯乐一样让你出名？”

“不是的。是因为…他…我…”

楚姝艳听到柳霁的话后想要解释，可偏偏这个时候，平板的那个软件又不行了，发出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戚琳琳垂眸盯着手里的平板，内心突然升起一阵有口难言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