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霁一靠近，齐屿就伸手指了指书架上的一些书籍。柳霁伸手拿下那些书籍，翻开书页快速浏览，怎么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柳霁将书重新摆回书架之上，满脸疑惑。

“林小姐从小就被她的父母逼着学习对吧？”

齐屿为了以防万一，先向柳霁确认了一下。柳霁回想一下林秋雨的生平，那窒息感让他浑身一抖，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按照林家老爷和夫人的性性，会允许这林小姐看这些奇闻怪谈吗？”

“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确实是这样啊。”柳霁翻看书架上其中满满一排的奇闻怪谈等市井小说，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家人不给看的话，那这些书籍就是其他人带给她的。”齐屿又拿下一本翻开里面，一张泛黄的纸张从书本里飘下。

“这是什么？”柳霁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纸张，将其递给齐屿。“从书里掉出来的。”

“嗯？”齐屿接过纸张，准备将其重新放回书籍之中。“大概是什么书签吧…诶，好像有字啊。”

“有吗？”

齐屿将纸张平拿在手上，柳霁也凑过去仔细辨认这纸张上面的字迹。时间久远，纸张泛黄，这些字迹也早已模糊，辨认不清。两人脑袋对脑袋的盯着那纸上字迹，都快把自己看瞎了，上面的内容也没弄通顺。

“你俩干什么呢？”展颜歌一转头，就看见埋在书架里脑袋对脑袋的两个人，眉毛一挑。

“展颜歌，你快来。”一听见展颜歌的声音，齐屿立马抬起脑袋呼唤。“你快来帮我们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什么东西？你们这是连字都不认识了？”展颜歌听到齐屿的话都有些呆住，嘴上嫌弃着两人这么大还不认字，脚上动作却不停，直接走向两人。

展颜歌一靠近书架，齐屿立马就将手里的纸片递了过去。对于展颜歌刚刚的嫌弃，齐屿表示他很不爽，他倒是要看看展颜歌能不能看清楚这上面的字迹，要是不能他也要嘲讽回去。

柳霁倒是无所谓，反正这上面的字迹模糊的也是半现半不现的，要是能全部认出来他都觉得对方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