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翊安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应。他疑惑地问:“我的姓氏怎么了?”
李炔冷笑一声,指着自己脸上的一道深深的剑痕说:“上午张鑫和你说了那么多,想必你也记清楚了刘言卿的强大!你看我这脸上这条剑痕全是拜刘言卿所赐,可惜我太弱了无法复仇。而你,恰好也是姓刘!”
李炔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与刘言卿有关的人都一并报复。
刘翊安明白了,原来李炔把对言卿大哥的仇恨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刘翊安只能装傻充愣道:“那是刘言卿的错,与我无关!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然而,李炔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他只想发泄心中的怒火,让刘翊安付出代价。
“哼,就凭我的实力,想要复仇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我只能选择你们这些刚刚进入岛屿的、姓氏为刘的新人作为发泄对象!”他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与不甘。
“你们应该听说过‘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话吧?我一直坚信,同姓的人必然有着相同的血脉联系。天下如此之多的刘姓之人,我就不相信这么多人里面就没有一个人的血脉是与刘言卿的血脉亲密贴合的。”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有一句话说得好: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因此,根据我这几年多方打听得知,那些刚入岛的刘姓新生,反正都是新人,如果他们出了事,教官们根本不会在意。”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所以,每当有刘姓新人入岛时,只要被我知晓,他们的下场不是轻度残疾,就是重度残废。我就不信,在废掉这么多人之后,还找不到一个与刘言卿相关联的人。”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决绝。
“哎呦吼,你这小子,倒是挺会躲的嘛。不过,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李炔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一边说着,一边迅猛地抽出书桌的抽屉,朝着四处逃窜的刘翊安狠狠扔去。紧接着,他的铁拳也如同沙包一般,重重地挥向了刘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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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安被李炔那威力巨大的拳头一击即倒,躺在地上一时间竟无法起身。李炔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缓缓靠近刘翊安,准备彻底结束这场在他看来毫无悬念的战斗。
然而,李炔却万万没有想到,刘翊安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一击。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子,竟然在冥界那种满是亡灵、危机四伏的地方,独自生存了三四年之久。
如果没有过人的实力和智慧,又怎么可能在冥界那在满是亡灵的冥界,如果没有一点实力,怎么可能生存得下去?刘翊安不仅生存了下来,还独自一人在那里苟活了甚久,这就足以证明,他绝非泛泛之辈,他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技巧和实力。
只见刘翊安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他依靠着自己在冥界摸爬滚打多年琢磨出来的野路子,猛地一记扫堂腿扫向李炔。这一腿,他用了全力,也蕴含了他所有的愤怒与不屈。
李炔显然未曾预料到,刘翊安竟还潜藏着如此强大的反击力量。那一记迅猛的扫堂腿,如同雷霆一击,将他重重地掀翻在地。李炔躺在地上,一时间竟无法挣扎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翊安挣脱束缚,傲然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