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你没事吧?”
虽说生气季墨玉来这儿找刁一鸣,但凌昭凤看到季墨玉脸色苍白的模样,终是有些担心。
季墨玉急忙摇了摇头,白着脸道:“臣侍没事,是臣侍惹妻主生气,等回去后,任凭妻主责罚。”
“任凭吗?”
看着小狼崽可怜的模样还有刁一鸣气冲冲的样子,凌昭凤就忍不住想逗一逗季墨玉。
她抬起季墨玉的下颚,看着他脸上的汗水,伸手帮他把汗水抹掉。
季墨玉乖巧的任由凌昭凤抓着他的下颚,恭声应道:
“是,不管妻主如何罚臣侍,臣侍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好啊,那不如现在阿玉就随孤回去,孤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罚你了。”
说着,她伸手牵住了季墨玉的手,只是却不巧碰到了季墨玉刚才被划破的手腕。
“撕。”季墨玉没忍住痛呼一声,声音虽低,但凌昭凤却还是听到了。
她眉头一皱,瞬间停下脚步,掀开了季墨玉的衣袖。
当看到他手腕上的伤时,瞬间脸色大变。
“这是怎么回事?”她一脸冷肃,声音中也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