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玉松了一口气,这才一瘸一拐的去了清泽的房中。

昨天害的清泽受罚,他一直心怀愧疚,所以刚才凌昭凤一离开他就忍不住来看清泽了。

却没想到,当他来到清泽房中时,清泽竟在呼呼大睡。

但清泽到底是暗卫,警惕心强,所以在他进来后,就已睁开了双眼。

“侧君殿下,您怎么来了?”猛地坐起身,却因为忘了身后的伤,清泽疼的龇牙咧嘴的。

季墨玉急忙跑过去将他扶着趴好:

“你别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些药,昨日是我不好,让你无辜受罚,我心里……”

“殿下,奴没事的。”

清泽急忙开口打断季墨玉的话。

“您是主子,哪有主子给奴才道歉的道理,再说,奴之前在暗卫营受过的罚比这重多了,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殿下也不必放在心上的。”

“好,我不放在心上,那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奴的伤没事,太医已经来看过了,也上了药。”一听说季墨玉要看自己的伤,清泽急忙将自己的裤子拽住,脸也瞬间红了。

季墨玉也发现自己唐突,只好尴尬的收回手,从身上拿出药膏: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看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待会儿你自己涂抹……不行,你自己不方便,要不还是我帮你……”

“殿下,真不用。”

清泽都快哭了,谁能告诉他,季墨玉为何一大早过来执意要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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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今日早朝果真像凌昭凤说的那样,没什么大事,倒是有官员提出春猎一事。

南楚虽是女尊国,但女人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