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靴,凌昭凤站起身来,故意问道。
季墨玉急忙挪动膝盖,朝凌昭凤所在的方向跪好,毕恭毕敬回道:
“奴……特来谢恩。”
“呵,谢恩?”嗤笑一声,凌昭凤拿起一旁的剪刀,低头修剪着窗前的花朵。
“你既是来谢恩的,那也该清楚自己已被封为侧君了,被封为侧君了还自称奴,你是对孤有什么不满吗?”
“奴不敢。”季墨玉急忙俯身拜下,诚惶诚恐道。
“奴说过,若殿下允许,奴永远只是您的奴隶,是您脚下的一条狗。”
“虚伪!”剪刀被扔到一旁,开的正艳的花朵掉落在地,凌昭凤连看都没看季墨玉一眼。
季墨玉急声喊道:“奴没有,奴……”
“够了!”不等他说完话,凌昭凤就冷声打断。
“既然恩已经谢过了,就退下吧。”
“另外,你如今是孤的侧君,圣旨已下,还是孤专门向母皇求来的,所以,别太糟践自己,也没糟践孤的心,以后还是自称臣侍吧,孤也会将你看成孤的侧君对待。”
“诺,奴……臣侍遵旨。”
季墨玉其实很想问一句,把他当做侧君,是当做与贺文谦一样的侧君吗?
但他却不敢问出口,只是跪在原地,倔强的不愿离去。
凌昭凤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地上那人有动静,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