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
“陛下喂的,自然好喝,而且……还很甜。”君后害羞的低下头,脸瞬间都红了。
女皇不由想起除夕那夜君后在床上的放荡样,心都痒了。
可此时尚是白日,而且元思危刺杀凌昭凤之事,确实让她心焦。
君后看女皇皱起了眉头,急忙体贴的走到她身后,小心的帮她按压着眉心:
“陛下可是头又疼了?刚才陛下说早上朝上发生了事,是不是那件事惹陛下烦忧了?是臣侍的错,早上只想着陛下这几日有些咳嗽,都没有关注朝堂上的事。”
“你是君后,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关注朝事做什么?”女皇闭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
君后却惊的瞬间跪在了女皇面前:
“臣侍知错,请陛下恕罪。”
“只是,臣侍关心朝事,并非想干政,而是不想陛下因朝事闹得头疼,臣侍知道后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臣侍总能知道陛下为何事烦忧,这样,臣侍就觉得臣侍又离陛下近了一些。”
“起来吧,朕又没怪你。”朝着君后伸出手来,君后急忙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起身后,他再次站在女皇身后替她按压着眉心,而女皇这次也没藏着掖着:
“今日朝上,凤儿查出刺杀她之人是元思危。”
“元思危?她……她不是兰贵君的家姐吗?那大皇女和兰贵君……”
话说到此处,君后再次慌张的跪地:
“陛下息怒,臣侍……臣侍并非怀疑大皇女与兰贵君,大皇女与凤儿姐妹情深,而兰贵君也一直待在后宫,此事……此事定是元思危一人所为。”
说完,君后就恭敬跪于地上,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女皇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他害怕的身子都在发抖,不由在想,她真有那么可怕吗?
后宫虽不能干政,但一国君后,稍稍与她讨论些政事还是可以的,而且他刚才那般怀疑也是人之常情,却因此被吓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