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季墨玉,私闯侧君住处,你可知道要受什么刑罚?”
看着推着水承进来的季墨玉,贺文谦心中慌张,却故作凶狠的喊道。
季墨玉却冷笑一声:“有本事侧君就将此事告诉殿下啊,正好我也想将刚得到的信让殿下看看。”
“你敢?”
“我为何不敢?”季墨玉一改平日在贺文谦面前的模样,一脸嚣张与其对视。
“贺文谦,我季墨玉自问从未得罪过你,可你竟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我也不需客气了。我现在就将这封信交给殿下,也好让殿下清楚你是个怎样的人。”
“那你去啊。”贺文谦现在反而不慌了。
“就算你手里有信又如何,谁能证明那封信是本君写的?水承这个贱奴吗?本君可以说是水承与你勾结,陷害本君。”
“主子,奴不会背叛您的。”水承急忙跪在贺文谦脚下,低声喊道。
季墨玉脸色一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水承:“水承,你……”
“哈哈哈!”贺文谦得意的大笑。
“听到了吗?本君的奴才,自然向着本君,而且季墨玉,就算你把那封信交给殿下,殿下真的相信了你,你以为殿下会为了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奴与贺家决裂吗?”
向前一步,贺文谦一脸凶狠的望着季墨玉:
“你不过是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的殿下,殿下现在宠你,但绝不会一直宠你,等哪天殿下厌倦了你,本君一定让你死的很惨。”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季墨玉同样冷冷的瞪着他,却也没再提那封信,而是一脸气急败坏的离开。
水承一看到季墨玉走了,急忙跪爬到贺文谦脚下:“主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