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下接一下砸在地面上,鲜红的血液从额头滑落,水承面前只剩一片血红,脑子也开始犯晕。
但他不敢停下。
他只是一个奴才,他什么都没有,他这般卑贱之人,只能靠磕头乞求上位者的那丁点怜悯与仁慈。
“别磕了,你先起来。”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缠着纱布的手,水承根本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那人拉了起来。
只是,刚刚站起来,他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闭上双眼,昏死过去。
季墨玉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水承,无语的眨眨眼。
他身上本就满是针眼,被水承这么一压,差点也疼的昏死过去。
“先将他扶到偏殿去休息,顺便找张太医给他瞧瞧。”凌昭凤一脸无奈的命令。
蓝佩急忙恭声应下,又将水承拉了出去。
殿内,凌昭凤疲惫的坐到软榻上,揉着眉心。
季墨玉一看到,急忙跑到她身后,熟练的替她按摩。
凌昭凤舒服的闭上双眼,却在下一刻猛然想起什么,突然按住了季墨玉的手:“你的手不想要了?”
“我的手没事,张太医给的药很好,您看,已经没那么肿了,也不疼了。”
“狡辩。”凌昭凤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你刚才为何要扶水承起来?是想收了他?”
“他也是个可怜人。”
“哼!可怜?这世上可怜人多了,以前我也没见你可怜别人啊?”凌昭凤压根不信他说的话。
(看在我这么晚还在码字的份上,宝子们赏个用爱发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