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只是怕奴成了废人,怕殿下再也用不上奴!殿下,求您!求您开开恩!”
泪水从眼中涌出,滴落在刀背上,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床上,晕湿了被褥:
“若……您若依然担心奴伤害您,您就一直锁着奴,也可废了奴的内力,让奴和正常人一样就行,只求殿下别挑断奴的手筋脚筋。”
“那样岂不无趣?”冰冷的匕首挑起男子的下额,凌昭凤声音依然冰冷。
季墨玉哽咽着:
“求殿下开恩,奴发誓,今后绝不会对殿下有任何隐瞒,也绝对不会再背叛殿下,求殿下,求您给罪奴一次机会!殿下,求您!”
本想叩首,但凌昭凤用匕首撑着他的下巴,季墨玉只能被迫抬着头,一脸乞求的望着她。
凌昭凤低笑一声,收回了匕首,然而说出的话却是冷漠决然:“若孤就是要挑断呢?你要对孤动手吗?”
“奴不敢!”脑袋狠狠砸落在被褥中,季墨玉的身躯止不住颤抖。
凌昭凤看人居然被吓成这样,终于大发慈悲般的不再逗他:
“无趣,行了,起来吧!不过吓吓你居然把你吓成这样,阿玉的胆子如今变的可太小了。”
“殿下是说……”季墨玉满脸激动的扬起头。
凌昭凤低头望着他:“怎么?想被孤挑断手筋脚筋?”
“不!不是!”季墨玉急忙摇头。
凌昭凤却再次将匕首架在季墨玉脖颈上,语气中也布满杀意:
“季墨玉,你听着,你的手筋脚筋孤暂且留着,但若是孤查到刺杀之事与你有半点关系,别说手筋脚筋,你的脑袋都别想保住。”
说完,她用刀背用力在季墨玉脸上拍了几下。
季墨玉非但没有觉得被羞辱,反而还感激涕零的再次俯身拜下:“谢殿下!”
“别着急谢,走吧,去与孤一起看看你那些昔日的手下,也看看你的手筋脚筋能不能留的下来。”
说完,她直接拿匕首将季墨玉另一个手腕上的铁链与脚腕上铁链都砍断。
四肢一松,季墨玉眼中的感激之意更甚,他翻身下床,再次朝凌昭凤恭恭敬敬了磕了个头:“谢殿下!”
“还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