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文谦发泄的差不多,水承的脸也肿的不成样子,他嘴角早已被打破,流出了血。
但水承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他是贺家家奴,他母父也都在贺家,一家人的生死全由贺家掌控。
他不能反抗贺文谦,否则只会得到贺文谦变本加厉的责罚。
这些年,被贺文谦打骂,他早已习惯,除了尽心尽力伺候,帮贺文谦出主意,让其发泄,他什么也做不了。
只有这样,母父在贺家才能过的好,姐姐也才能在凤陵城谋得个一官半职。
弯腰恭顺的替贺文谦穿上鞋,水承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劝道:“天冷,主子别冻坏了脚。”
“废物!”一脚踹在水承脸上,贺文谦气喘吁吁的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这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
水承被踹倒在地,他只觉得脑袋发晕,脸也疼的像是失去了知觉。
但他还是乖顺的再次跪好,低头请罪:“是奴的错,主子教训奴是小,气坏了身子,手打疼了就得不偿失了,奴看主子手心都红了,这就伺候主子上药。”
说着,水承就站起来去取药箱,只是,当水承准备拉过贺文谦的手上药时,贺文谦却突然将手抽了出来,一脸厌恶的喊道:“别碰本君!”
“滚!你滚!滚出去跪着,本君现在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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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凌昭凤下朝回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
季墨玉给她布的菜,她也没吃几口,就让蓝佩撤下。
季墨玉看出来她遇到了什么事,但她不说,季墨玉也不敢问。
只是在凌昭凤处理政务时,抽空去小厨房做了些凌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