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奴,之前季墨玉那狐狸精被殿下赏了杖刑后,本君就说了让你找机会把他给解决了,你却说还不是时候。
现在倒好,他病好了,立马缠着殿下。若是你之前按着本君的吩咐做,哪有这些事?”
“主子恕罪!”水承是贺家家奴,从小就伺候在贺文谦身边,哪能不了解自家侧君秉性。
他跪伏在地,恭声说道:
“当日季公子虽受了杖刑,但房管事去霁玉殿为难季公子的事也爆了出来,当时若非主子向太女殿下说明是房管事自作主张,怕是您也会受牵连,实在不是动手的绝佳机会啊!”
“但若不是当时白白错失机会,姓季的那狐狸精今日哪有机会在殿下面前蹦跶?不行,本君绝不能这般坐以待毙,我现在就去找太女殿下,我去给殿下跳舞,去弹琴……”
“主子!”水承无奈的开口打断他的话。
“主子稍安勿躁,季墨玉只是一时留在凌霄殿而已,他之前背叛了太女殿下,太女殿下怎会让他过得舒坦?”
“可本君心中还是不安。”贺文谦气恼的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水承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其他侍从将地上收拾干净,又从一旁‘幸免于难’的汤盘里帮贺文谦舀了一碗汤,亲自伺候贺文谦喝下。
“主子消消气,来日方长,您是侧君,而季墨玉只是个侍奴,您想收拾他,机会多的是,但若是因为教训他而惹恼了殿下,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是!”贺文谦总算被说动,水承也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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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用完午膳,季墨玉本还担心凌昭凤赶他走。
但凌昭凤今日政务繁忙,用完膳后就继续批阅奏折了,根本没空理会他。
季墨玉巴不得这样,默不作声的继续帮她研墨,还抽空去了小厨房,给凌昭凤做了几道可口的点心与消乏的茶水。
当凌昭凤忙完,季墨玉急忙将茶点端了过来:“殿下,您批了一下午奏折,想来也累了,先喝杯茶醒醒神吧。”
凌昭凤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