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玉,你没听到孤所说的话吗?还是还没认清自己身份?”
刻意忽略掉季墨玉惨白的脸色与下颚处被血染红的纱布,凌昭凤冷声质问。
季墨玉紧紧握住双拳,却不敢对凌昭凤生出半点埋怨,急忙跪地:“奴知错!”
“既然知错,还不向贺侧君行礼?”
“奴……参见贺侧君!”
心里像是被刀子划过一般,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俯身拜下,拼命告诫自己,这是自己该得的惩罚。
而且,此时贺文谦就与凌昭凤站在一起,他就当他如今是在跪凌昭凤,是在向凌昭凤行礼。
可,不管怎样劝自己,他还是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身后的鞭伤,下颚处的伤也仿佛更疼了。
“季皇……季公子客气了,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