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卿卿，爹爹在，爹爹一直都会在。”陆启轻轻在云绾卿的耳旁呢喃。

云绾卿执拗的抽噎：“嗯，爹爹……会代替娘亲一直在我身边的……”

“好，爹爹答应卿卿。”陆启温柔的哄着云绾卿。

云绾卿哭了好半晌，知道自己这么没出息的哭了好久，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陆启轻轻一笑，打趣道：“卿卿跟小花猫一样咯。”

“才没有，爹爹坏！”

云绾卿噘着嘴不服气说道。

陆启顺毛：“是是是，是爹爹的错，不该惹卿卿。”

云绾卿从心底是渴望得到父亲的疼爱，今日想起母亲才会忍不住掉眼泪。

而陆启，这个曾经深爱过云绾卿母亲的人，在看到云绾卿落泪的瞬间，不禁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爱人的身影。

那眉眼之间的神韵，那微微颤抖的嘴唇，都和他记忆中的爱人重合起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有对爱人的思念，也有对云绾卿的怜惜。

看云绾卿的情绪逐渐平复，陆启斟酌的问：“卿卿，你可以跟爹爹讲讲你娘亲的事吗？”

“什么都可以，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陆启哽咽，知道心爱的女子已经仙逝，可是还是想从云绾卿那里知道关于云染的消息。

“好，”云绾卿欣然答应，“在我的印象里，娘亲总是盯着我的眼睛，好似在透过我看谁一样，当我见到爹爹的时候，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娘亲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我们都身不由己。”

云绾卿静静地望着陆启，眼神中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她缓缓地诉说着关于云染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字从她的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重量。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轻轻飘荡，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看似只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可实际上，那每一个情节、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在剜着自己的心。

那些早已被尘封的旧事，就这么被重新提起，就如同揭开了一道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往昔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的痛苦、委屈、无奈，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