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内力在她体内越聚越多,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涌来。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既是因为内力在体内那强大的涌动,也是因为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悲痛。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全新的起点上,一个充满未知与神秘的起点。而开启这个起点的,正是她对父母那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思念。这种感觉既让她感到害怕,又让她兴奋不已。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将会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而这条道路,是她与父母之间一种特殊而又神秘的联系,是用思念铸就的纽带,将她与那未知的命运紧紧相连。
“东胡追兵赶上来了”下属急报。
“我们必须继续前行。”乌英嘎开口了,声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哽咽,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坚强起来。我们的亲人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们一定会庇佑我们的。”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部众。从他们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信任与支持,那目光就像温暖的阳光,一下子涌进她的心底,让她感受到一股暖流。她明白,在这个艰难
随着前行,地道的路况变得复杂起来。看到有些地方出现塌方迹象,乌英嘎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小心翼翼地指挥着部众绕过危险区域,眼睛如同鹰眼一般敏锐,不放过任何可能存在危险的蛛丝马迹。她的心里想的全是部众的安危,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出意外,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对大家的承诺。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那声音就像巨大的怪物在怒吼。部众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乌英嘎的心也猛地一紧,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示意大家不要惊慌。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带着大家度过危机。
她带着几个勇敢的族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向前探查。当转过一个弯角,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出现在眼前,溶洞里湍急的地下河汹涌澎湃,河水撞击着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乌英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快速地思索着怎样才能让部众安全通过。她想,这是又一个考验,我一定要找到办法,不能让大家在这里被困住。
回到部众中间,乌英嘎迅速组织大家寻找制作简易桥梁或者渡河工具的材料。男人们立刻忙碌起来,砍伐着地道壁上生长的坚韧树木,女人们也没闲着,用藤条仔细地将树木捆绑在一起。乌英嘎也加入其中,虽然她的动作带着疲惫,但却十分熟练。在这个过程中,她对亲人的担忧又在心底泛起,可是她把这份担忧深深地埋进心底,她告诉自己,现在要把这种担忧化作行动的力量,只有先带领部众到达安全的地方,才有能力去寻找亲人的下落。
经过大家的努力,一座简陋却还算结实的木桥搭在了地下河上。乌英嘎第一个踏上木桥,她的脚步坚定而稳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向未知的命运宣告自己的决心。她一边走,一边指挥着部众们有序地渡河。
“为了我们的部落,为了我们的家人,今天一定要让东胡兵知道我们的厉害!”乌英嘎高呼着,她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燃烧的火焰,激励着每一个勇士的心。
东胡兵如潮水般涌来,他们骑着马,挥舞着武器,口中喊着震耳欲聋的战吼。乌英嘎望着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心中涌起无尽的仇恨,这仇恨里有家仇,也有国仇。她想起被东胡兵残害的亲人,想起部落被侵占的土地,双眼瞬间被怒火填满。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又开口唱起歌来。那歌声像是从她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怒吼,高亢而激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子弹,朝着敌人射去。歌声回荡在战场上,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东胡兵的耳膜。
随着歌声响起,乌英嘎胸前的玛瑙泛起光芒,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在歌声的牵引下疯狂涌动。她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的长刀像是被内力灌注,闪烁着寒光。她的身姿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在敌阵中穿梭自如。每一次长刀挥动,都伴随着她歌声的节奏,仿佛那歌声就是指挥长刀的指令。
她的长刀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那血花飞溅的模样,就像是她歌声的具象化,残酷而又充满力量。她一边唱歌,一边杀敌,敌人在她面前如同脆弱的蝼蚁。她的歌声像是有一种魔力,让靠近她的东胡兵动作变得迟缓,有的甚至捂着耳朵痛苦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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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的勇士们受到她的鼓舞,也奋勇杀敌,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在乌英嘎和勇士们的顽强抵抗下,后面追来的东胡兵被暂时阻挡住了前进的脚步。但乌英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必须尽快解决后面的追兵,然后再想办法突破前方的埋伏。她在心里不断地思考着敌人的弱点,眼睛紧紧盯着东胡兵的阵形,歌声却丝毫没有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