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恨的的瞪了眼角落里的项影一眼,来她这里煽风点火的时候,金何可是带着这个小女朋友一起的。
“而且我记得京大没有规定学生不能谈恋爱,就算是我妹妹谈恋爱了,也不应该这么被人凭空臆测、污蔑。”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几份文件,规规矩矩递给院长。
“来的匆忙,这是我常开的几辆车的购车合同,有为了方便上牌,其中几辆是登记在公司名下的,但平时都是我在开,这点您也可以打电话到我公司确认。”
院长仔细翻看了几份文件,对照照片上的车牌号,确认无误后将照片和文件给其他人传阅。
“你们也看看吧,这家公司我一帮时慕证明,是时慕父亲一手创办的,他能开很正常。”
辅导员看完后,尴尬打哈哈。
“看来莫期确实是被人冤枉的,说清楚了就好。”
项影委委屈屈道,“莫期,你家既然有这种关系,为什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误会。”
“你看你平时全身上下的行头凑不出一千块钱,总让人看见不同的豪车来学校接你,也不怪别人会误会。”
几句话试图将自己摘干净的同时,还暗戳戳点莫期在扮猪吃老虎。
莫期耐心等她说完,听明白了也不生气,不急不缓道。
“我不认为被造谣是我的问题,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我不敢苟同,也不会因为你两句话就改变我的衣着习惯或者疏远我哥。”
“项影,扪心自问,开学以来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在未跟我求证之前,就凭借捕风捉影的几张照片写举报信,你是我同宿舍的舍友,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想?”
项影恼羞成怒,手指不停绞着衣角的布料,强词夺理。
“我都说了是误会,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分明就是她的错,可是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跟莫期在单方面欺负她一样,让莫期想到了前世云漓无数次在云家人面前做戏的做作模样。
莫期看向辅导员,一字一顿道。
“老师,我跟项影同学沟通有障碍,要是继续跟她住同一个宿舍 ,我害怕不久之后会传出更加离谱的谣言,我想要申请更换宿舍。”
项影这会儿是真的委屈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打哭嗝也不妨碍她为莫期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