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刘村长,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跟我是没关系,但你们这么欺负人,我看不下去!”
他扭头看向刘守仁,语气坚定地说:“守仁叔,合同我带来了,今天就能签。只要签了字,无论你出不出力,陈家坳砖厂的干股都有你一份!”
刘守仁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烈子,谢谢,谢谢你!”
刘守仁话音刚落,屋里立刻炸开了锅。
“凭啥?凭啥给他干股?”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子像钢针一样支棱着的中年男人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就是!他刘守仁算个什么东西?凭啥白拿我们刘家沟的钱?”另一个瘦高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也跟着叫嚣起来。
屋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像一群愤怒的鸭子,吵得人头昏脑涨。
陈烈冷笑一声,环视众人,语气冰冷地说:“陈家坳的砖厂,是我们陈家坳村的产业,我们想跟谁合作就跟谁合作,不服气你们上县城告去!”
“还你们刘家沟的钱,这事从一开始就和你们刘家沟没一毛钱关系!”
“你……”络腮胡子男人被陈烈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怒火中烧。
瘦高个男人更是指着陈烈的鼻子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你狂什么狂?别以为你办了个厂子就了不起了!在我们刘家沟,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他说着,撸起袖子,看样子就要动手。
屋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赵大海跨步进来,一声爆喝:“我看看你们谁敢动!”
赵大海当过兵,又当了十几年猎人,身上带着一股子凛冽的气势,一声爆喝之下,屋内竟没人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