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是上面又有什么不顺心了,大冬天非要说室内燥热,需要添点水。于是,井也不让用了,生活太折磨人了。
她们身着单衣,天气十分寒冷。冻得人瑟瑟发抖。可水必须得挑,活必须得干。
听监工她们干活的人说项羽和范增又又又吵架了,一个刚愎自用,一个苦心筹谋,却最终败在自家主公的自负上。如果她是项羽,鸿门宴就是刘邦的死期,敌人微末之时不能斩草除根,待其羽翼渐丰,却妄想要除去对手。真是滑天大稽。
若她阿父,有机会绝对会灭其国亡其种绝其苗裔。她也如此。
她们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头重脚轻,眼前的星星闪啊闪在头周围转圈。
“妤儿,当下形势愈发严峻,我们要谨言慎行,以防他们狗急跳墙。我们必须回去,盈儿还年幼,都不知你姐姐兄长过得怎么样。”
“吃的好吗,睡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话未说完,就有几个狱卒将吕雉和刘妤及刘太公母皆抓了出去。
校场上叫好声不断,她们被抓到了项羽面前。
项羽随意的看了一下伏在地上的刘家众人,忽然一股豪情自胸怀而起。
“若论世间英雄几何,唯吾乃是当世无双英雄尔。哼,刘邦……”说到这儿他轻蔑一笑:“不过市井之徒,也妄想与吾比肩,他的父母妻儿皆在我手上,可见天命在我。”
“吾单手可举鼎,他刘邦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沉浸在女人的怀抱里,玩物丧志罢了。”
“也罢,等吾一统天下,势必与诸君共享这盛世。”
范增虽然力荐杀掉刘家众人,可项羽却十分反感范增的建议。
“我堂堂项王,做事光明磊落,何曾为难过老弱妇孺。罢了罢了,尔等莫要小人得志便猖狂。”说完便起身离开。
小人是指刘季,而拂袖而去不过就是不屑为难罢了,他虽然不屑于为难他们老弱妇孺,但是他也不会管手下人会不会为难刘家人。
“该死的刘邦,若不是他与他刘邦结拜过,那小人怎么会说出分父肉的话。搞得我进退两难。”他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