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方丈瞬间从床上坐起身,表情吹胡子瞪眼,手指指着佛绛,止不住的颤抖,看起来被气得不轻。
“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佛门中人,怎可做出这样的事!”
“上次为师对你的说的,你都忘了吗!你这个孽徒!”
方丈越说越气,干脆直接下了床,抄起一旁的禅杖对佛绛打了过去,口中边打还边骂着。
“你到底犯了什么邪,还更猖狂了!当佛门无人了吗?”
佛绛安静的听着方丈的训斥,连表情都没改变过。
方丈见佛绛一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顿时气的心脏都疼。
“你你你,也别当什么佛门圣子了,干脆还俗去得了!”
听见这话,佛绛的手指动了动,嘴唇也微微蠕动了一下,像是准备说话。
一旁的吃瓜的余意见事情不妙,立马跳出来打断了佛绛施法,别真把师父气死了。
“欸欸欸,师兄那么听您的话,他现在说不定是走火入魔了,师父也要先观察一下再下定论啊!”
余意在整个圣地属于最自由的存在,他这几天没事净观察师兄和那女子的感情纠葛了。
其实不光是姜酒觉得佛绛不对劲,余意这几天也察觉到佛绛很不对劲。
“?”
方丈打人的动作一顿,狐疑的看了佛绛一眼,转而放下手中的禅杖,单手捋着胡子上下打量佛绛。
佛绛露出一抹意外之色,又想开口说话,然后就又被余意打断了。
“你想想,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反骨过,他那么克己复礼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些出格的事。”
余意再接再厉,完全不给佛绛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