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闺蜜一样,说着私房话。
五分钟后。
“哦~没想到他还算个人,挺规矩啊。”话落,柳闻莺凑到程墨耳朵旁,“不过姐还是跟你说一句,你们的问题,不是娃不娃,而是行不行。你才二十体会不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老公要不行——”
“你说谁不行?”凉丝丝的声音飘了过来。
声音的主人一秒变温柔:“跟柳闻莺聊什么呢?”
程墨没吱声,确实没聊什么好话。
柳闻莺淡哼:“聊唐诗不行吗?”
“哪一首。”程斯樾偏要抬杠。
“李白乘舟将欲行,叫声老公行不行,不行不行就不行。满意了吗,程大冤家!”
没等她骂完,程斯樾双手蒙住程墨的耳朵,“别听那女流氓鬼扯。”
“我,女流氓?!”一向以温婉知性示人的柳闻莺拳头硬了。
程斯樾烦得很,他给老婆过生日呢,三无人员凑什么热闹?
尚冥和余资铄好说歹说把柳闻莺弄走了。
柳闻莺实在气不过,比平时更咋呼。
“我当初瞎了眼了,怎么会喜欢那么个狗玩意儿!”
余资铄:“劝过你啊,你偏不听。没事儿,现在有人接手了,他俩锁死。”
尚冥瞅着柳闻莺,心腔中满是酸涩。
“呵,”柳闻莺精神萎靡半秒,再次振奋,“走走走,去喝酒!”
毕竟——
财神不渡怨妇,开心才能暴富!
.
程墨放慢脚步走在程斯樾后,生怕他问东问西。
男人故意停下脚步。
砰——果然,那个眼睛长脑袋后面的稀有物种撞他背上了。
还敢瞪他!
一开口就把锅拍他身上,程墨:“你干嘛撞我?”
“喂,你讲点道理。”
程斯樾习惯性摆长辈谱——他知道这招已经渐渐失效,不像以前那么好用。
却见女孩子蹭到他怀里,抬起脸,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笑得灿烂,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和莹白的月光一样夺目。
“老公。”她双手向上环住他的脖子,刚才没机会,她早就想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