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从屋子跑了出来急忙扶起刁艳说道,“爷爷奶奶是我太懒了,没有帮妈一起洗被子,她才被累晕,摔坏木洗衣盆。”
杨占南背着木匠工具布袋子,突然从大门外走进来,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发生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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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走几步到了近前从棉袄内兜掏出一大沓十元钱递给老太太,然后很严肃的说道,“爹,妈明天我在做一个同样的,刷一下发黄发光亮底漆就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啊!二大伯真的吗?”
“当然了!”
老太太拿着钱喜不自禁,笑着去拉还杵在原地不动的老头子,朝他递了个眼神,老头子立刻把注意力盯在那沓钱上,然后有了笑容,“行了,都回屋吧,没事了。占南说在做一个一样的不就填了这个坑了。”
大家刚要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杨占西晃晃悠悠的从大门外走进来惊诧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院子怎么这么多碎木块?”
“爸,你咋才回来?你又去喝酒不管妈了?”
刁艳狠狠的瞪了一眼脸色通红的杨占西噘嘴说道“玉美,走进屋。”
杨宏拉着老太太看也不看一眼杨占西,就回东厢房了。
“咋,你,你们都不理我,拿我当空气了,不就是我没有我二哥有挣钱的,那双木匠的手?你们两个老东西当年为什么把祖传木匠手艺传给老二?这会老二能挣钱了怪谁?还不是你们做父母的太偏心...”杨占西推开门放横了身子走进自己房子。
南厢房房内
玉寒看到这一幕,笑了一个满脸花。院子其他人也那玩意,都爱看笑话!
邹拉纤开始帮着刘淑兰重新洗掉在土地上布。
坐在火炕里的玉寒,手里拿着两根光滑暗红色大木棒槌,不停在“哐哐哐”敲打着,放在棒槌木案板上白被里布。
她时不时放下两根手上的大木棒槌,翻看一下夹在布层里,一条自己的深蓝色“迪卡”裤子,见捶打的效果不太好,又放入夹层里面,继续捶打木棒槌。
邹拉纤干脆一个人干活,刘淑兰去踩她的缝纫机活计。
邹拉纤洗完拿出去搭在外面晾衣绳晒完毕反身回屋,刘淑兰才停止缝纫机轮子的转动,她去给邹拉纤倒了碗开水端来。
“谢谢二嫂。”她接过来没等开水凉就往嘴里放,烫得她呲牙咧嘴!喝完放下碗?
她转头看了一眼玉寒在捶打被子,然后说道,“这孩子还真勤快,知道帮家里干家务活。”
杨玉寒无视于她,勾了勾嘴角,用平角180度°看见她洗完被子的表情,累得满脸通红跟猴屁股子似的,还在假笑!
她放下两根粗木棒槌,在木板上放置的帆布夹层里。拿出自己的深蓝色“迪卡”裤子,直接穿上。
她转头对在缝被子的玉秋问道,“三姐看看我的裤子好看吧?两条裤线直直的。你要不要锤一下你的裤子?
玉秋急忙说,“我不整那玩意,你自己弄吧。”
玉寒噘嘴说道,“呵!真是扫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在问你一次,我的裤子到底好不好看?像不像从公社的裁缝店刚拿回来的?裤子一点褶皱都没有,布表面光亮亮的,两条笔直的裤线,这跟新的没啥两样。”
“好看,裤子面好亮,裤线也笔直,就是在两个膝盖处有两块大补丁,是咱妈手巧两块补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咱妈手巧有啥用,还不是挨累的命。妈给这院子所有人做棉衣棉裤,每到了秋季,咱妈吃过饭那双脚每天不停踩踏,东屋子地上的缝纫机脚踏板。”
“二嫂手是巧,玉寒的裤子膝盖补丁不认真看,简直天衣无缝,她能有在针线上高超绝技,真是羡慕。不像我手笨的结了婚还在用娘家妈给我做针线,等她做好了,我走了带回去就行。”
“邹姨手笨起码你不挨累啊!有人替你做就行了,你看我三婶针线活除了会缝她自己那屋子的被子,其他棉衣活都是我妈给她家四口人包了,不知道她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
“三姐我想着把这条裤子留到过年穿?”
“过年奶奶会给我们每个人,做一套新衣服穿,这个带补丁裤子留它干什么?”
“嗯嗯!对,有新的谁会穿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