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襟滑落之时,上面青紫的吻痕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看了眼正在准备的谢寻,秦瑛眼眸划过一丝什么。
他若无其事地替沈容脱下外袍和里衣,在他思考要不要脱小衣的时候,谢寻说话了。
“全部脱完,一丝不留,否则淤气内滞,适得其反。”
秦瑛自是不会把沈容的性命当儿戏,他解开她脖子和后腰的细带,把小衣整齐叠好放在自己衣襟里后,便把沈容如玉微瑕的身子平放在床上。
至于为何是如玉微瑕呢,这就要从昨晚秦瑛难以自控的行为说起。
而这边兀自准备的谢寻,也把所需要的针一一摆齐,自桌子旁坐到了床榻边,而床榻边上的方几则整齐码着细长的针。
不经意抬眼,谢寻便注意到了沈容身上的痕迹,眼眸里有一丝懊恼一闪而过。
约莫是那天在紫竹榭自己的力度没控制好,如今痕迹都还未消。
捏起三根针,在火光中细细炙烤过后,他手腕一甩,便齐齐扎进了胸前的几个穴位。
只见一直没有动静的沈容闷哼了一声,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秦瑛立刻不乐意了,“怎么回事,你施的针到底行不行啊,你看把她疼成啥样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一句话顿时让秦瑛一噎,他起身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替沈容擦汗,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的样子,让谢寻有些不解。
这个人也才到沈家没几天吧,即便她和阿容同住,可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和阿容关系那么好吧。
据他了解,阿容其实是一个戒备心很强的女子。
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阿容似乎连自己都排除在她心头之外了。
这疑惑似乎也就一闪而过,谢寻没有深究,毕竟这穆昭昭只是一个长得有些姿势的女子罢了。
他心无旁骛地施针,没一会,沈容全身便布了不少细小的针,一根一根扎在雪白的皮肤上,看着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而他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绵密的汗珠。
“半个时辰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