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也接话,“敢问表侄师承何人?”
面对两人的质疑,谢寻也不生气,他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寝房中间正好能看清沈容,却又得体的距离。
“谢某算是久病成医罢了。”
沈正眼眸闪过顾虑之时,只听百草先生说道,“既如此,谢公子来给老夫扎两针瞧瞧。”
这算是白草先生对谢寻的考验了。
听到白草先生此话,沈正也不再反驳,如果得到百草先生的认可,他也没什么话可说,如今最重要的是容容。
而且,谢寻此人不会冒险在此时对容容下手……
只有秦瑛冷哼一声,“既是久病成医,连自己的病也治不好,怎么提别人医治呢。”
谢寻淡淡垂下眼睑,“穆姑娘所言极是,如果百草先生认为谢某针灸之术不行,我定然向几位赔罪,是谢**言不惭。”
“来吧。”
百草先生拿出布包,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针,他挽起自己的袖子,示意谢寻动手。
秦瑛瞥过头去,而沈正紧紧盯着走过来的谢寻。
白草先生并未说出自己是何症状,他医术高超,只要看旁人拿针,施针的手法和力度,他就能知道,这个的功底。
只见谢寻略略点头后,拿出一根火折子,便在那应有尽有的布包旁坐了下来,他打开火折子吹了吹,把桌子上那跟蜡烛点燃。
火苗发出青绿的火光之后,谢寻便不再管它,他在水盆中净过手后,用自己带来的帕子擦干净后,便十分随意拿起一根最细的针。
看到这的百草先生终于是第一次皱了眉头。
这谢寻拿针的方式不对……
而且,他拿的是最细的针,最细的针她的柔韧度小,对于穴道更难把控,很容易扎歪,除非是对自己针灸之术十分有自信,才会用最细的针。
可他也没有说出来,依旧定定地把手放在桌子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