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不是给你单子了,单子上有这两头类人的名儿?”
“嘿你咋骂人呢你!”王艳丽扯着嗓子就是叫嚷:
“啥两头?有你这么用词的么!”
“类人?你骂谁不是人呢!”
“你以为你骂人就能糊弄过去不给钱啦!”
王艳丽仗着自个儿有理,叫骂的底气那个足。
脑壳疼的陈新都被吵的有些社恐了,都想从此往后不跟村里人打交道了,咋这么烦人呢。
简单的事儿非得咋呼的那么复杂。
而林默之所以给他单子,红松仁只给有限的几户做手工,就是因为不想跟某些村民打交道。
结果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还让些个闹到自己家来了,他对陈新感到失望:
“我出门之前给了你单子了,单子写的很清楚,我只要那几户剥的,单子之外的人剥的我不要。”
“一颗都不要。”
听见这话,王艳丽和吴仁义登时懵逼。
陈新也感觉很冤枉:
“我真没发给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的。”
“你凭啥不收咱剥的?”吴仁义感觉自个儿被歧视了,他一顿火气的叫嚷着要讨回公道:
“咱的手工就不值钱了是吧,你咋能歧视人呢你?”
“呵呵,谁歧视你了,一开始就没想瞅你一眼,还歧视,这么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呢。”
林默对这种一逮着机会就使劲喘的人完全没有好脸色。
而王艳丽更是不可能吃亏的主儿:
“都是一个村的,你这样弄太过分了啊。”
“咱弄回去剥的松塔!你以为咱想剥呢!是苗守正家接回去之后剥不完了!死乞白赖求咱帮他剥的!”
“咋,做好事不仅没好报,还遭雷劈是吧!”
恰好在院外瞧热闹的苗青松听见这话登时一愣,旋即回头看向亲爹苗守正。
而苗守正听到她居然这样说,顿时也生气了:
“你瞎说啥呢,不是你死乞白赖赖在咱家非要分咱家的松塔去剥的吗!”
“幸好咱在这儿听见了,要是没在这儿,你倒是能到处胡乱波泼脏水瞎冤枉人了你!”
王艳丽也是没想到,自己瞎扯的话下一秒就翻了车。
反正没皮没脸惯了,她也无所谓被揭穿啥,反正就是个要钱:
“俺不管,俺的辛苦钱你必须给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