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下来,张浩山也明白了个大概。
“所以说你这段日子便是请了人来做这个东西了?”张浩山问他。
许是因为得到父亲肯定,有些得意忘了形。张贤的话就没有经过大脑,开口便说:“孩儿做这冰箱,并没有找人。都是孩儿与我的小书童两人合作完成的。”
听了张贤这话,张浩山不禁一惊。连忙再问:“你可确认,是只有你与你的书童两人做的,不曾假别人之手?”
“孩儿不敢有半句虚言,确实不曾有旁人相助。”
“这么说来,你这段日子确实一点课业也没有温习喽?”张浩山阴沉着脸问。
张贤哪里能料到,他父亲还有这么一手。这一下说漏了嘴的张贤,自知有大难临头,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只温习了一点,却是有许多未学。”
听了这话的张浩山,怒然教训张贤道:“混账!这眼前便是乡试在即,你怎还如此胡闹!若是一般的闲情雅趣,我还容你得下,如今却又沉迷上了这木匠活计。你这逆子,整不知一点都轻重!”
张浩山一气说了许多话,就见张贤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乖乖地听着他的训斥,心里没来由的伤感。
张家向来自诩诗书传家,自己总盼着张贤在科场上能有番作为。加之教过张贤的先生们都说自家孩子是个读书的种子,便想叫儿子考个进士。
把自己未了的心愿完成。可是在其内心深处,他也知道儿子对读书这事不甚上心,加之张家向来人丁单薄,他膝下也就这一儿一女。
完全溺爱孩子的张浩山,也就放弃了执念,不再逼儿子读书。在事实上也是放弃了张家这辈人可以得取功名的希望。
哀叹了一声,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问:“你来说说,你做这个甚么冰箱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