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卿看见顾辞砚在群里炫耀的照片和话语,整个人更不好了。
站在落地窗前,骨节分明的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眉眼间是化不开的阴郁。
团团好不容易选定明天要用的红包,以及要用的卡,将红包和卡装进自己的鸭鸭包里。
想到四锅锅不知丢在想什么,看起来很生气的亚子。
叹了口气。
肿么锅锅都辣么大惹,还辣么洗欢生气捏?
找了个大袋子,将身家分出一小堆,通通装进了大袋子里。
然后又将插在她房间里的向日葵拿了下来,一只爪爪抬着一朵比她脸蛋子还大的向日葵,一只爪爪背着鼓鼓囊囊的零食向四锅锅房间走去。
走到之后,将零食放在一边,理了理衣服。
举起爪爪敲门,“四锅锅,系窝哇!”
“四锅锅,泥在不在哇?”
眉眼间的阴郁一怔,隐隐有消散的迹象。
但想起刚刚她拎着一大袋零食去找顾辞砚的模样,眉眼间的阴郁愈发的冷。
哼,他看起来,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
想是这么想,但是团团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砸在他酸涩委屈的心上。
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冉冉升起。
祁辞卿十分矛盾,一边沉着脸端着酒杯,一边竖着耳朵,恨不能贴在门上好听的更清楚她是怎么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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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敲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开门,以为四锅锅不在房间,将发发放下。
哒哒哒跑去其他地方找。
门外突然安静了,祁辞卿耐心等待,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道软萌的幼崽音还是没有响起。
祁辞卿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怎么才叫了这么一阵子就走了?
她就不能再多叫几声吗?
心中烦躁,不来就不来吧,反正她本来就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