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一张足以让人心动的脸蛋，五官柔和到毫无瑕疵，薄樱色的唇柔软水润，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如果说姜允是媚，那她就属于纯。

“介意坐坐吗？”她的话声轻柔婉转，黑色的长直发透着光泽，那双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息。

“不介意。”裴言川摁灭了烟头。

门口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在隔着他身边的一个空位上坐下，裙摆带着似有似无的淡雅兰香。

裴言川攥紧了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后来他才明白当时的情绪叫：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昏暗的光影里，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一股淡淡的雪后松木的气息直往鼻翼里钻，女孩知道，这个香味来源于身旁的男人。

她率先打破沉默，精致的巴掌脸钻入裴言川的视线，浅笑着：“你在这也是躲酒吗？”

裴言川微微一愣，旋即，黑眸中露出点点笑意：“算是。”

“你还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