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厉的拳头落下,宋渊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哥,别打了,我不,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傅恒把他往地上一丢,扯了下衣角,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知道她去哪了吗?”
宋渊被打怕了,哪里敢说不知道,呜呜咽咽地劝:“哥,这女人满嘴谎话,咱换一个不行吗?”
男人捡起行李,拍了拍衣服坐他边上:“她说什么谎话了?”
宋渊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回:“她说她丈夫是个团长,可是,我查了她的身份材料,她丈夫没有职业,是个无业游民。”
“她还带着个傻瓜儿子,不会说话,那张脸一看就是红颜祸水,克夫相,说不定,她那团长丈夫,就是被她克死的。”
傅恒淡漠地转过头,大发慈悲地又赏了他几拳:“她说得没错,我就是那个团长丈夫,而且,我活得好好的,我儿子,比你聪明一百倍!”
宋渊眼泪快哭干了:“可是,可是她身份材料里不是你呀?”
傅恒点头,勾起唇角看着他笑:“谢谢你提醒,我是她前任丈夫,简称,丈夫。”
宋渊看他又举起拳头,吓得脑子转得史无前例地快:“是是是,她刚不还喊你老公,喊得那么甜,大家都听见了!”
傅恒慢慢落下了手,这句话听着还算顺耳。
本来要走,边上一个小跟班嘀咕出了声:“你听错了,她喊的是前老公,不是老公。”
“还有一个前!”
宋渊给了他一个“恨铁不成钢”加上“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哐当一声倒地上装死了。
傅恒很大方地赏了那个小跟班两拳,让他喜提了两个熊猫眼。
收拾完人,傅恒朝乔老头走去,乔老头早看呆了,扶着牛车,两条腿不停打颤。
傅恒没和他多话:“去广城的车站,走快点。”
乔老头没敢耽搁,用最快速度送他去了车站,连钱都没要,转头就跑了。
傅澈刚赶到广城,他接到江妍的电话,说傅恒跑去了广城的云镇。
他不会无缘无故跑到那,肯定是有了萱萱的消息。
傅澈一到车站,就看见了逮着值班员看车站信息的傅恒。
男人下颚线冷硬,落日的余晖落了他一身,也掩盖不了他周身凛冽的寒气。
傅澈没有多余的话,手搭在他弟的肩膀问:“萱萱人呢?”
傅恒转头,耸了耸肩:“跑了,不知道跑去哪了。”
傅澈怀疑人生地看着他,咬着牙骂:“你干什么吃的!那个大个人搁你眼前,还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