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沉吟须臾:“母亲那,你放心,我会做她思想工作。”
至于他弟,别人不已经放手了。
白萱萱脸上红彤彤的,几句话说得她面红耳赤。
周围的议论声很多,她感觉她现在和被当众凌迟也差不多了。
她手指扣着柜台上的缝,头埋得比被老师劈头盖脸地骂还低:“我,我不想师傅这么累。”
严昔在边上,看气氛有点僵,很合时宜地打断:“你放心,傅哥他不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不眠不休地赚钱,就怕你嫌弃他是个裁缝。”
“你要真心疼,答应他不就好了。”
“以后,他带你去外地生活。”
“一年最多回家一趟,你怕什么?”
白萱萱被他说得一愣一愣。
怎么办,她更想死了,感觉自己就像个千古罪人。
虽然,上一世,她做生意几十年,也算个爱钱如命的奸商,但是,她没办法接受做前夫的大嫂,更别说中间还隔个远远。
她能感觉到,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