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晗回头看向施隐,发现此时的施隐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许多汗,忙问道:“施兄,你这是?”
施隐撑出一丝笑意,“祁兄见笑了,音杀术是以内力驱动,我自幼炼药试药伤了本源,丹田无法承习深厚内力,每次使用音杀术都吃力些。”
“原来如此。”
祁慕晗几步上前,伸手要扶施隐,施隐猛得闪开,“休要触碰我,我身上染的血有毒。”
祁慕晗一愣,这话好耳熟。
祁慕晗不禁细细打量了一下施隐,绿色血迹,配上虚弱的身体,就连说辞也那么熟悉,仿若回到了赏剑大会的前夜。
“施兄,你可有来过?”祁慕晗试探的问到。
施隐双手一紧,略显迟疑的回道:“祁兄为何有此一问?”
见施隐并未正面回答,祁慕晗心中有了答案。
“也没什么。”
祁慕晗小心的扶着施隐没有沾染血渍的右臂,加快了些脚步朝着深处石室而行。
未足百步,一个方大的石门出现在眼前,施隐席地而坐运气恢复,祁慕晗则开始四处查找石门的机关。
石门很宽,两旁的石盏雕工精细,纹路复杂,祁慕晗断定机关必在石盏之上,费了些功夫才摸到一处活动的图案。
“找到了!”
随着图案被祁慕晗按下,石门缓缓而开。
施隐休息后恢复了些内力,站起身随着祁慕晗跨步进了石室。
不同于外边甬道宽台的神秘寒凉之感,石室内扑鼻而来一股浓浓的药味儿,施隐倒是很习惯的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想嗅出药的成分,却苦了祁慕晗,用袖子挡住口鼻,依旧是被呛得双眼晗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