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相识?”施隐问到。
“不满阁主,我与这位秦兄弟在玖离门有过一面之缘。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
“既然与祁二公子相识,我且信你,将你的经历一一道来,祁二公子也在,或许我们能帮到你。”
秦艽定了定神,故事太长,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秦艽思索片刻,言道:“这事还要从家父说起,家父名远章,曾受玖离门门主殷玖离恩惠,从那时起,家父就决议报恩,留在玖离门听门主差遣。我在玖离门出生,从小就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习武,可是这玖离门并非什么圣洁之地,暗地里做着一些奸恶残忍的勾当,父亲愚忠,我也只好隐忍。”
玖离门的那些勾当,祁慕晗可是有所了解,毕竟这竹庄废墟也踏过,禁地也进过,还跟药人、巨蟒分别打了一架。
“秦兄弟,上次见你,还好好的,怎么如今便要被追杀了呢?不会是因为禁地里关着的那个人吧!”
施隐听祁慕晗提到禁地里的人,顿时眼光中多了一丝期盼,脱口而出:“那禁地之中的人如何了?”
祁慕晗瞧了瞧施隐,好生奇怪,心想:这阁主为何对那禁地里的人这么关心,却也未作多想,只当他是好奇。
“玖离门最大的秘密,就是禁地之中关着的那位。是一位长者,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人物,擅长配药、制毒。殷门主胁迫他做了许多事,包括豢养药人和巨蟒,想必二公子都见过的。”
秦艽说着说着,显出一种焦虑无奈之态,接着言到:“我每日负责给禁地中那位送备品和吃食,时间久了便也有些熟络。他给我讲了些他的故事,他本有一妻两子一女,是殷门主多年前抢了他的次子,这些年来,殷门主便以他孩儿的性命威胁他做事,害得他与妻儿分开。我曾受托在玖离门内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这玖离门中并没有常年被关押的人或是年纪相仿且出身不明的弟子。”
“这就怪了,那这殷门主抢了孩子是养在哪里了?莫非是灭了口?”祁慕晗插话到。
“这件事终是让殷门主知道了,他暴怒之下下了诛杀令,父亲为了护我被……我有幸保住了一条命。”秦艽眼神中透漏着哀思和绝望,淡淡的落下两双泪痕。
施隐默默在旁,也是泪眼婆娑,却躲着众人的视线偷偷地擦干,故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