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我们并未与人结怨,何人会对我们起歹心?”王晴汐一脸的难以置信。
“晴汐不要多言,许氏的卜算术从未出过差错,为兄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快去将铸剑术秘本和苍炎剑取来”
王修澄焦急的回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墨笙,“墨笙,去请祁二公子,快!”
王晴汐和墨笙走后,王修澄怕孤男寡女有所不妥,便指引言舞到了前堂。
王修澄清咳了几声,显然是身体有些不适,见言舞担心的神色,便强撑着说道:“我这是旧疾,无忧性命,却提不起力气,让姑娘见笑了。”
“王庐主可否找过名医诊治?莫非连精河药师阁都束手无策?”
王修澄长舒一口气,道:“姑娘难道不知精河药师阁医人的规矩吗?医一人,便要任由药师阁挑选一物留下相抵诊金,必是些传世至宝。如若为了医治我这旧疾,失了祖上的基业,怎可怎可。”
“我也听过这古怪的规矩,还有那六大门派和两大世家,规矩就是多,人也古怪得很,不如我们小门小户的自在。若不是爷爷生前所定,我也不会跟那祁氏扯上关系,更不想竟在这里遇到他。”
言舞提到祁慕晗,嘴上不饶人,小脸儿确莫名的娇羞,被王修澄看了个真切。
许久,二人见王晴汐和墨笙还未归来,便有些担心,王修澄决定亲自去一趟剑堂寻找王晴汐,并提议言舞一同前往,此时不宜分散。
二人刚出前堂,便看到了墨笙独自一人回来。
“家主,祁二公子并未在房中,我四下找寻不见,该如何?”
“浪荡子果然靠不住!”言舞脱口而出,带有些许的不悦。
“呦,言舞姑娘这是在说我吗?”不是别人,正是那祁慕晗从天而降,落在众人面前,他嬉笑着看着言舞。
“祁二公子很爱睡房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