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个大潮之下无法逆转,只能随波逐流。
李广像是赶海一样,将这群围上来的部落散骑赶走。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锣声,李广刚要率军回阵,突然一支冷箭袭来,擦着李广的鼻子而过。
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大大的血痕。
血液瞬间流下。
他竟然忘了拉下面罩!
怒而望去,一名身穿轻甲的中年男子在一杆旌旗之下,周围骑士皆有盔甲。
便知此人必然是一方酋长。
李广感到身体里一股气血占据大脑,竟然不顾岳飞军令,一转马头,朝着那杆旌旗杀来。
那男子见得李广明显一惊,再次拉弓,抬眼望去却发现李广也在拉弓。
这名男子甚至能看到李广脸上随意流洒地献血!
但是多年的草原射猎经验教他强行压下这股心惊,二人眼对眼,准备对箭。
忽然李广露出冷笑,那中年男子手上一抖,箭支忽然飞射而出,贴着李广过去。
而李广弓如满月,正中那名中年男子胯下战马,那名中年男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李广见此打马提速,朝着已然落马的酋长飞驰而去。
“敢伤我父亲,先过我这一关!”
旌旗之下的一名甲骑,见到李广如此行事,当即挺枪而出,正面迎上李广,在即将相交之时,一枪全力刺出。
不料李广理也不理,身形一动便躲过这一击,更在两匹马相交之际,用手上长弓勒住那名甲骑脖子,直接把那名甲骑带下马来。
就这样,李广一手持着长矛,一手持着长弓,弓弦拉着一个不断挣扎却发不出声音的男子,犹如天神下凡,连刺五名带甲近卫,驰到酋长身边,手持长矛用力掼出,将那部落酋长钉死在地。
接着弃了手中长弓,翻身下马,抽出佩刀砍下酋长头颅挂在马脖子上,又一手捡起那杆部落旌旗,翻身上马,回身平安归阵。
全军震动,岳家军一时间气势高昂。
无不欢呼着飞将军的名号。
岳家军重整阵型,屠杀不断,又加上李广发威,这群靠着一股狠劲涌上来的部落散骑,被重甲、军阵、纪律、弓弩、利刃打散士气,瞬间崩溃,丢下万余尸体向后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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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在岳飞的指挥下,全军上下依旧行进不停。
“父亲,儿郎们实在是冲不动啊。”
拔都紧紧攥着缰绳,对着术赤道:
“我曾听秦桧说过,撼山易、撼岳家军难,这岳飞真如同一个不断移动的高山一般,难以逾越,这种将领,怎么就在对面了?”
“不。”术赤眯着眼睛望着哪杆不断移动的龙旗。
“刚刚那些散骑明明是有冲散岳家军军阵的迹象,岳家军只要停下,军阵确实无法冲击,可若是岳家军不断移动,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况且...此时岳家军有着一个天大的破绽!”
“什么破绽?”拔都皱起眉头,有些疑惑。
“刚刚岳家军全军,没有用过早饭!”术赤深吸一口气,拔刀指着哪杆龙旗,疾声道:
“‘只要咱们不断袭扰,让他们没时间生火造饭,拖到下午,便能赢下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