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儒服的书生,一展折扇,对其他几名儒服书生,高谈阔论道,“自燕国国主一死,而无子嗣留下,其弟继位,但昏庸无能,奸臣当道,弄得燕国四分五裂,群雄乱战,那王家旁系更是带着边军举旗造反,自立为王,弄得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可恨,都是一群该杀之人,尤其是那魏民证更为可恨,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没有武力斩杀那乱世魔头。”。
等这名儒生话音落下,另一名儒生立即跳出来,接过话头,信口畅所欲言,“不错,魏民证那魔头,确实可恨,仗着武力强横,四处若事,先是分裂黒木城,霍乱赵国,而后又是终结四国群英大赛,让天下学武之人得不到施展的舞台。此獠真是天下第一大祸害,必将霍乱四国。”。
“两位兄台说的不错”,又是一名儒生,放下酒杯,站起身,接着高论道,“还有那王家世子,为了不知所谓的道,背叛燕主,叛出王家,实是天下第一的不忠不孝之人,枉为人子,枉为人臣,该杀至极。”。
对这几名酸腐儒生的高论,黑衣少年置若未闻,微闭着眼睛,仔细听着酒楼中不知什么时候响起的琴音歌声,那琴技一般的琴声中却透着忧伤的意境,轻灵如百灵鸟的声音中充满无助,对生活充满失望,原本一曲轻快的琴曲,却弹成一曲悲歌。
待琴音罢了,弹琴之人,开始一桌一桌收取几文小钱,当作报酬。当收到那几名儒生桌前,其中一名儒生一巴掌将钱盒拍在地上,“啪”的一声,盒子里的铜钱,叮叮当当,四处滚散。而后,这儒生指着弹琴之人,大叫道,“我们在讨论国家大事,事关天下苍生黎民,谁准许你这小娘皮打乱谈论。”。
那儒生的大叫,弹琴少女如若未闻,只是蹲下身一枚一枚地拾起地上的铜钱,待少女捡完铜钱,站起身,一张清秀脱俗的容颜映入人们眼中,凹凸有致的身材若人垂涎。
那儒生一脸酒气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好似酒醒一般,叫嚣道,“原来是你,美人,从了本少爷,你家的欠债一概不论,何必在外面抛头露面,辛苦下作。”。
“公子请自重,小女子用自己的双手弹琴还债,何来下作之说,我母亲留下的债,小女子定会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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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卑不亢的话语让那儒生恼羞成怒,遂开始动手动脚。这时,一名酒客站起身,向低头喝酒的黑衣少年看了一眼,而后,一咬牙,向少女那边走去。
这酒客身穿紧身武衣,背着一把长剑,走到那群儒生桌前,先是一掌将与少女拉扯的儒生扇倒,而后,一脚将桌子踹飞,使得几名儒生被压在桌子下面。待几名儒生爬起之后,那酒客高声吼道,“你们这些腐儒,只会信口空论,造谣生事,祸害苍生,贻害国家,之前污蔑大帅和王世子,那是大帅在,我不好插手,现在又强抢民女,这就是你们的国家大事,真是无耻至极。”
随着男子的吼声,酒楼中许多江湖侠客纷纷将目光转而投向一直埋头喝酒,不闻世事的黑衣少年。在众人的注视中,黑衣少年慢悠悠地喝完酒碗中的烈酒,在桌子上留下一锭银子,而后站起身,向少女这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