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菰晚风默然。
约莫过了几息,才缓缓转身。
道:“派人应战即可。”
然则,要切记。
不许败,亦不许胜。
持平,即可。
现在,是他百里素鹤的重头戏。
而非,咱们。
是以,没必要豁尽全力。
勇王种种,旨在祸水东引。
拉咱们,替其挡刀。
避,自是无所避。
躲,亦无所躲。
不过,无端端被他利用一场?
则是,不能为之。
要利用,也得把他的人,留在这片土地上。
如此,才算完事。
赤淞会意,无有不从。
小主,
但仍有疑虑,此事不决,终是不踏实。说白了,他不信弦不樾真的就这样废了,更不信弦歌月会就这样倒下。
弦不樾就算了,那弦歌月呢?
都说虎毒不食子,弦歌月再不济也是界主的亲外孙。血溶于水,界主可能会对玉南薇没多少感情,但这样一个禀赋出众的外孙,放在魔界亦是不可多得的好料子,对方怎可能毫无触动。
踱了几步,再思再量。
道:“勇王所说,主上觉得几分可信?”
菰晚风听罢,侧眸相对。
你是指?
“弦不樾与弦歌月。”
一听到两人,他索性收了逗弄雀子的心思,进而来到窗前坐下。
借着半掩的窗子,瞧着大风大雨。
兼,电闪雷鸣。
今夜,风雨属实长了些。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