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说出实情,我或许可以考虑。”
“什么事情?”
“别和我装疯卖傻,装就没意思了,懂嘛?”
说罢,纤指轻弹。
一点炽热的烟灰,就那么浇在某粒豆子上,登时把某人刺激的一魂生天,二魂出世,三魂荡漾的不要不要。
可即便如此,牙关该紧依旧紧。
眼见得这厮不松口,风五娘眼神渐渐有了转变。
看看那不老实的某处,登时一脚把人踹飞。
箕鴀还没缓过神,人便已经摔了个狗啃泥。关键是,他那什么也撞到了,差点要了他老命。
顷刻间,什么色心都烟消云散。
一边哀嚎,一边抱怨,道:“我说五娘啊,你怎么就动手了?”
风五娘抬脚用袖子掸了掸,抽口烟再瞥眸道:“我没动手。”
是动脚,你看清楚。
“……”
箕鴀无语,这娘们的无耻一点都不比自己差,但是他现在也还有用到对方的时候,如果翻脸肯定不是时候。
半撑半爬,苦哈哈的捂着某处,起身道:“有话好好说嘛,我虽然不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凡我所知,我几时对你有过哄骗?”
“哼,菰晚风做事不会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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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也一样。
你做了人家女婿和丈夫,此时此刻出来,会有不知道的?”
“你说这个啊?”
“怎么?这会儿能说?”风五娘不屑的冷笑,果然什么东西都一样,不听话的,打一顿就好。
如果打一顿不听,那就是打的不够。
她这念头刚起,箕鴀便面露难色小心翼翼的蹭将过来,四目相对,讪讪一笑。
道:“这是说来话长,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主要你前面问的没头没尾,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哦?”
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
箕鴀尴尬的嘿了几下,道:“扯远了扯远了,我们说回正事。
我会这个节骨眼出来,全是我家娘子授意。”
“是吗?”
“她最近得了些小玩意儿,想看看效果。”
“拿来与我瞧瞧?”
“以、已经用完了。”
“她特地让你出来,就只得一颗?”
“谁说不是,我当时也这么问,可她说好东西难的,一颗足以。”
“那结果呢?”
“五娘本事了得,何不自己以术法观之?亲眼所见,总好过我口述,有道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万一我骗你怎么办?”
说罢,便扶着柱子慢慢挪回去坐着。
他娘的,居然来真的。
差点,老子的快乐就要没了。
风五娘才没空管他心里那些个小九九,她倒要看看菰勒勒搞什么名堂,顿时掐起法决。
霎时眼前景象转变,在那不知道角落小巷一群感染者死灰复燃,可与之前的感染者相比,他们似乎有了不一样。
变得更为疯狂,也更为机警。
即便意识不存,却能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己的窥探。
旋即看眼要死不活的某人,道:“这就她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