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桓子怔住,好像还真是。
“咱们说到哪儿呢?”
“说到静观其变。”
“为何?”
闻言,玉蛟龙眸子倏张。
“此事与吾等有利。”
“啧……”禁桓子咋舌,觑着桌的摆设,若有所思道:“话虽如此,我担心界主已经防了咱们,未必肯上钩。
黑莲台是阳谋,也是试探,更是威逼。
但凡你我稍有偏差,他便有实实在在的理由可以发难。
而十大魔子中,你是唯一没有族人做后盾。
我与你素来交好,一旦被选中。
下一个,就是我。
而凡是对其不利的魔族,届时都将受到清算,他之野心不仅仅是欲海天,还有彻底坐稳那个位置。”
闻言,玉蛟龙神色一沉。
道:“他如今并无实证,与吾等在五五之数。如有实证,便不是以黑莲台逼吾就犯,而是下令格杀。”
说罢,又道。
“同理,吾等需要他自露端倪。
他,也需要逼至你与吾自乱分寸。
不至如此,难有先机。”
因而,吾方才说他不会动手。
至少,在那件东西没出来之前,你与吾尚有价值。
“说是这么说,终归他在暗处你在明,要查出当年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
玉蛟龙听罢,执杯浅尝。
似乎都在其预料之中,垂眸道:“如此,才说明你与吾对了。”
如果太简单,就得到答案。
那只能说,此乃他所欲而非吾等所欲。
禁桓子想想也是这个理,端着茶水,不住的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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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黑莲上大慈,顺九下逆九。
这事,你有多大把握?”
“无。”
“那我不是没戏。”
“不一定。”
“哦?”一听这话,禁桓子挑了眉,你有后招?
“你忘了当年么?”
经他一提,禁桓子也有点印象了,道:“难道,是在那个孩子身上?”
玉蛟龙颔首,却没有言语。
魔界历来以界主为尊,然每任界主需得到逆九莲的认可。可逆九莲乃是异宝,非人力可操控。
自当年大乱,便下落不明。
如今的界主也一直在寻找,虽说彼此都是面具,到底不是正统。
道:“那孩子当时留在欲海天只有死路一条,根本活不到后来。而公主以秘法送入下界,一个甫出世的婴孩儿要如何抵挡虚空乱流的侵袭?
若无异宝护身,公主岂能冒险。”
闻言,禁桓子也不禁思绪抽离。
当年,事发的太突然。
老界主,还是界主,
公主也还只是族长,谁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到后来物是人非,几经移位。
而这些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与其说那位野心不小,不如说他私心更多。权利这东西放在哪里都是毒药,不会说换了一个地方就不同。
魔界,也是同样的道理。
一天找不到逆九莲,他这位置就一天不正。找到逆九莲,那又是另一番血雨腥风。
登时,沉吟道:“可事情过了那么久,那个孩子未必能活下来。你也知道,乱流的危险。
即便有逆九莲的保护,那孩子依旧很难说。
先不提是否能承受乱流,就是逆九莲本身的威能,也不可小觑,
孩子那么小,要如何能承受?”
是啊,要如何承受?
这点,玉蛟龙又怎会不知。
但这是最后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可能。
他们清楚,界主同样知晓。
因此,对方才会如此处心积虑。
只是由于当时的混乱,他们根本不知孩子究竟落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