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全给菰晚风网罗到麾下。
如果硬斗,豁尽全力,撑不过半柱香。然游走缠斗,拖他一个时辰还是勉强可行。
一个时辰,足够三味他们办事。
也足够秦漠等人,逼出老匹夫另一部分实力。
菰晚风起初一旁观看,老神在在。
道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夸两句就敢喘。居然敢托大一对十六,虽然这小子修为确实可圈可点,对上一个,谁死谁活不好讲。
可是全对上,那就是找死。
关于这点,箕鴀表示深有同感。
害怕神仙打架自己遭殃,所以早早逃回了新房。不等菰勒勒反应,利索的把门栓插上。
然后大摇大摆的开始解衣宽带,直看的菰勒勒一愣一愣,你丫的精、虫上脑不晓得外面在干嘛吗?
箕鴀不管这些,火急火燎的脱了衣服,恨不得立马把美人一口吃掉,乐上个三天三夜才好。
道:“慌什么?
天塌下有个高的顶着,别说他弦歌月不是十六人的对手。就算是,不是还有爹在吗?
咱们是什么,那是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菰勒勒平时嘴上不饶人,说到底还是大姑娘。园子里都是清一色的纤纤人儿,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俗物?
美人儿软玉温香她没少看,但男人剥的只剩裤衩她是头一遭。
初时没回过神,看他越脱越利索,地上的衣物越掉越多。小脸儿霎时涨的通红,红的几欲滴血。
你亲娘个舅姥爷,我菰勒勒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得遇上你这么混球过一生?都火烧眉毛眼睛了,你他娘的脑子里还在想这破事。
箕鴀一边把着裤头死命解绳头,一边抬眸偷看美人儿,顿觉口干舌燥,只一眼都能让他魂飞九天。
奈何他越急,绳头系的越紧。
又见菰勒勒美眸璀璨生辉,两颊红晕醉人。以为定是姑娘家害羞,有道是烈女怕缠郎,这个他有经验。
于是乎,他理所当然想,菰勒勒是再怎么刁难狂妄,那是人前。人后,男女之事还是逃不开一般女子。
毕竟两人正式拜了天地拜了高堂,世人眼中就是夫妻。夫妻嘛,自然得做点夫妻的事儿。
想来她身边的婆子有交过,所以见了自个儿热情似火,心里哪有不瘫软不酥的。说不定,看了那册子之后恨自己来的迟。
此刻,他全忘了揭盖头那会儿是怎么被踢出去的。
要不是三味等人到来,人新娘子都要提剑削了他。
结果这厮前脚还在摇尾乞怜,转头看到灯火下美人儿三魂就在鼓噪,七魄在共舞。
什么生和死,全都抛诸脑后。
脑子唯有一个念头,这是我老婆,我娘子,我箕鴀的女人。
看看这小眼神,看看这媚人的劲儿,不妥妥叫自己快点?
道:“娘子稍等,为夫脱了这烦人的东西就来拯救你出苦海。”
菰勒勒也是气乐了,道:“慢慢来,我不急。”
箕鴀听了,嘿嘿低笑。
道:“娘子,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女孩子嘛,第一次,我懂得。
放心,为夫一定会好好疼你,一定会小心。”
菰勒勒巧笑嫣然,嘴角微微上扬,极是娇滴滴的道:“不嘛,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