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让周乙扶自己坐起,对小家伙唤到:「验师近来可好?」
灾畲作礼道:「大人让小的转告殿下,既然殿下得转回阳,那么从此往后抚灵阁与瑞锦宫再无瓜葛,望殿下好自珍重。」
「验师,这是何苦?」勇王目露惊愕,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一句话。犹记得送信之情,怎的就走到绝处?
即便他与浥轻尘一处,自己何曾怪过?哪一时,不是想的他有他的苦衷,所做所为乃是为了自己。
为何,突然要传来这般绝情的话。
霎时,希冀的看向灾畲。
小家伙瞬间把头低下,掰着手指道:「大人说既已分道,便无回头。」
「当真是这么说的?」勇王喘了口粗气,他还是不敢相信,抬手想抓什么,最后又无力的放下。
苦笑道:「可还有别的话带来?」
「没了。」
「是吗……」
周乙担忧的喊到:「殿下?」
勇王抬眸,摇头道:「本宫没事,送他离开吧。」
「遵命。」
秦漠道:「我来吧,
你留在这里照顾大殿下。」
「多谢!」
「应该的。」说罢,唤了小家伙同行,直到将送出东门,这才折返到主帐。
一进门,便同剑漪换了眼色。
旋即,剑漪提了剑追出东门。
弦歌月伸了个拦腰,晃晃胳膊抬抬退,左右压了压,道:「有什么想法?」
「陈留看来是下定了决心。」
「那是,老大优柔寡断。这种恶人他做不来,亏得陈留是个有心的,替他做了这决定,省去日后诸多麻烦。
这点,也算他没看错人。」
「大殿下那边,能行吗?」
弦歌月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由得他不行吗?」
秦漠想想也是,道:「我是担心大殿下甫从鬼门关回来,经不起这般刺激。」
「刺激?他好歹还从鬼门转回来不是?还有个老家伙此刻不知灵位插哪儿,是生还是死。」
「主上只是下落不明而已,假以时日总能找到。
三味不是来信,要主人依计行事么。」
弦歌月点了点头,摊开两手。
道:「云雀来消息,有人约莫这几日也要有行动。」
秦漠取来衣服与他更换,一边整理一边道:「主人不打算制止吗?」
「制止?为何要制止?」
「她毕竟是您母后。」况且,她一死,您也跟着陷入危险。
「母后?她配?」
哪个做母亲的像她冷血?不是云雀来信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背着那么大一个秘密,怪不得非逼着自己改剑用刀。就连自己外面杀多少人她也不管,还说什么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