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我等不晓得你们发生了这么多事,失礼之处尚祈包含。”
慎独急与离开,面上不敢再有什么神色。他怕被对方看穿,腼腆的道:“师兄客气了。”
心下却道:春秋翰墨果然不简,自己若非刚才及时醒转,差点就中了这两人的计。
想想,还好自己一切都掌门交代的办,没有说错话。
不然,悔之晚矣。
恣无意、秋水无痕看破不说破,只等弟子回转,再行问话。
那弟子得了提示,办事自不必费心。送走慎独,又对负责结界的师兄交代了几句,才转回崇德殿。
将情况,详细复述。
恣无意听完,眉山渐起肃杀,道:“你是如何回他?”
“回师兄,我跟他说断肠师兄素不喜热闹,早已歇下。
至于墨师兄,向来喜爱游山玩水故不在本之内。”
“他做何反应?”
“嗯……他没有说别的,只说这回见到了掌门,还是看到了师兄,实乃三生有幸,可惜没能与断肠师兄墨师兄见上一面。
不然,他此行就圆满了。”
“是吗?”单独提起断肠与如渊,这小子送请柬的目的果不单纯。
弟子点头道:“我同他说,无生门即是长生门前身,咱们便也不是外人。
哪天你们长生门大典,掌门少不得要带两位师兄出席。
到时候,不愁没有谋面的机会。”
“他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是随便敷衍了我几句,就给我讲山下的见闻。
我知他是有意套我的话,故没有接他的话茬。”
“很好,你下去歇着吧。”
“是。”
“不闻选的人倒是不差,假以时日锻炼锻炼褪了这层火,是个办事的料子。”说罢,他转眸看向秋水无痕。
秋水无痕斜眸微抬:“你还有心思夸别人?可叹不风一生尽忠。
换来的,就是一句罪人。”
唉……人心不古啊。
“不然?”恣无意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到:“师兄对不闻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发现,似乎他们除了知道这个人姓名。然后关于对方的出身、来历、等等,居然一无所知。
秋水无痕闻言,陷入回忆。
姜虞徒弟之中不风承其衣钵,不说、不语盛名在外,唯独不闻这些年来都是默默无闻。
如同其名字一般,不闻不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