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乐人瞥了他一眼,道:“我家老头虽然平时对我还算可以,但有些事他是明令不准的。
我可不像你,有个啥事都替你兜着的表哥。”
箕鴀悻悻笑道:“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出来的久了,也该回去,免得他们生疑。”
“去吧去吧。”百里乐人挥挥手,搂着菰勒勒回去继续腻歪。
箕鴀无奈,只能先回到花厅。
百里流年抬眸,呷了一口茶,对菰晚风打趣道:“看来菰某府上的景致很是别致,连箕贤侄都流连忘返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菰晚风可得小心了,别刚折了一个女儿,再折一个,可就没有女儿让你卖惨。
菰晚风本来正伤心的有气无力,给人一副勉力支撑的样子,登时抖的跟风中残烛似的,道:“百里家主说笑了,菰家哪有什么景致,许是下人招呼不周,怠慢了箕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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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鹤见再坐下去,也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遂起身道:“菰家主,时间不早,素鹤尚有他事待办,就不叨扰了。告辞!”
菰晚风听罢,忙起身道:“特殊时期,恕菰某不留公子做客,等玉儿的事情过去,老夫再专门置桌酒席向公子赔罪,还望公子届时不要推辞。”
“菰家主节哀,请。”
“慢走。”
眼看几人同时离开,三味也起身道:“百里公子,可否介意小的同行?”
素鹤止住脚步,眸光掠过众人,道:“乐意之至。”
三味满地点头,同菰晚风告辞,道:“菰家主,我家家主尚且抱恙在身,恕三味不便久留。
请。”
“小友慢走。”
一时间,花厅走的只剩百里流年和菰晚风两人。
百里流年看似漫不经心道:“菰兄对三味此举可有什么高见?”
菰晚风回身,坐下道:“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