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们聊你们的好了,管我做什么?反正,我就是个父母早死没人爱没人疼的野孩子。”说罢,哭的越凶。
听的门外的浥轻尘,心揪揪的疼。道:“玉人,你开门,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别哭了。”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我又是你的谁,我不过就是横在你和他之间多余的。”
浥轻尘听得眉头直打结,登时以巧劲儿震碎门栓,径直闯入其中,找到蹲在角落哭泣的人。
满腔的怒火,霎时化作柔水,又气又心疼的把人揽在怀里,低声道:“傻孩子,你叫我姐姐的时候,不就是我的妹妹了吗?
眼下,怎么说这种傻话?
姐姐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碎玉人看着浥轻尘,满是雾气的眸子盛了太多谨慎和小心,更多的是委屈。
是原本该天真烂漫的她,所不该承受的一切。
“是……真的吗?”
曾经家里的大姐也告诉她,她们是姐妹,但她没资格与之平起平坐,更遑论是叫一声姐姐。
能叫时候,唯有父亲在场时,才能那么做。
父亲不在,她连踏入菰家的资格都没有。即便父亲在,其实一年也挑不出两回,甚至没有。
大姐没点头,便是父亲也没辙。
事实上,她知道不是父亲没辙,而是父亲纵着大姐如此。
她也曾羡慕、嫉妒,可是有什么用,不过是让下人也跟着看清笑话自己罢了。
可现在一句随口的姐姐,她能当真吗?
“自然是真,不是谁都有资格做疏星楼主的妹妹,你明白吗?”说完,食指轻轻刮了一下碎玉人的鼻子。
惹得碎玉人再也忍不住,一个猛子扎进浥轻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槐尹站在屋外听了良久,最后他还是没有敲门而入。
转了身,默默行向西厢房。
见到门口敲门的槐尹,缺云子抬袖擦了额上汗水,道:“回来了,人请来了吗?”
“先生不在。”
“不在。”缺云子点点头,忽然抬眸,道:“不在?”
“是,我将谷内都找遍了,最后地芝精说先生自我们离开后,没多久也走了,至今也不知去向。”
这……
人不在,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