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招了招手:“不急,让她们先挑。”
老爷这么一说,管家岑笙便不再说些什么。
“这儿好啊,小是小了点,风景不错嘛。可能啊,咱们这辈子就在这生活了。”
听着老爷自语着,管家岑笙问来:“老爷,咱真就一辈子在这吗?您不是”
瞧着老爷的手势,岑笙方才停了话语。
“京城贪官污吏一日不除,百姓就无一天安稳日子。凡事不是做做就能来的,也得上天护佑才行。”
老爷的话语字面上虽未提自己的计划,可知晓老爷计划的管家岑笙听明白了。
此时的兰棱县城中一片燥热,相比延阳城来热了不少,然此刻的江莱北部却如同兰陵县城一个模样。
兰陵县位于南越省下地区,西边没有大墨领土,北边是宛国,东边接壤着墨漳、广南两省,与着广南省溪桐县城相差不远。
而就是南越这样的地势,使得气候也大有不同,全年中可谓仅有两季,一天便是这两季,白日燥热如同夏季,夜间寒冷如同冬季。
而江莱一省,位于南余省之上,西接湖广,东乃大海,白日如同兰棱县城燥热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夜间却与兰棱县城夜间相似。
此等怪象,当地的江莱百姓已经有不少百姓猜测着了,纷纷在民间扬起了邪说。
“近日啊,江莱北部夜间气候异常,此乃不吉利呐。”
一家客栈里,说书之人又在制造着故事了。
因街上有官兵巡逻,所以这些说书之人还是识分寸的,不敢在大街上肆意编造着。
为了故事的顺利,银子的顺利,一些客栈还在门边设立一两人注视着风吹草动。
“怎么不吉利呐?”一男子抬着头,一脸好奇的问来。
周围的客人一双双面孔看向了台上的长着长胡子的说书人。
“诸位可还记得几月前,咱们江莱被着大水席卷?”
说书人的一问,一个个的客人心中有些慌张了来。
“这和这有...有什么关系?”一客人问。
说书人微微一笑,张开了扇子,扇了扇这热风换来凉爽之风。
“还别说,真有。不知诸位可曾浏览过《易经》,俗说阴阳。阳,冬至来年四月;阴,五月至九月。这几月前正直四月,天空中一片阴,狂风暴雨大作,而今已然快六月,天空一片阳光。”
“这有什么联系啊?这也不对啊,怎么反着了?”一客人道起了自己不解来。
“当然有。”说书人一悦,故作高明的继续说来:“这天象正是反着来的,按着理说,四月那次应当天空中晴,今阴方才顺着这个理儿。正因为是反着了,逆了道儿,这灾方才有。”
听着说书人这么一说,经常相信这些街井传闻的相信了,不相信的还在不相信之中。
“那……,依你这么个意思,这还会有一场大灾降至咱们江莱?”一年轻的小伙子问着。
完了,看着这小子,还有些信了,说书人笑了笑,但又不想让大家看出来自己全是编造的,道:“这话老夫可没说啊,按理本应如此,若是未有,那就是上天在护佑咱江莱。”
“那你就是不确信呗?”这小伙子继续道。
瞧着这小伙子如此模样,说书人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