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信然送去了市里的医院。
的确伤口感染了,幸亏送医及时,不然那条腿免不了要经历一番折腾。
如今人还未退烧,昏迷中,纪颜就在外边等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除了等还能干什么。
记得上次这么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还是银笙为她挡刀那一次。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她低着头,长而黑密的睫毛掩盖住她泛红的眼眶,握着拳的手指嵌进掌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希望结果与上次是不同的。
她再也接受不了,有人因为她而离开了。
没等到季信然醒来,却等来季信然的爷爷季建国。
对比几年前,季建国还是一如既往地硬朗,也许是刚才飞机加上担忧,脸上似挂着霜般寒冷,眉宇间噙着淡淡的疲倦。
看见纪颜时,他先是愣了愣,随即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季建国先去找医生询问一番,又进了病房看了季信然一眼,纪颜看着他在电话,隐隐传来的说话声,意思是等季信然醒了就立马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