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缓缓从车内走了出来光着脚站在了雪地上,此时他身着单薄的亵衣,衣衫凌乱,头发也是散开,公主抱似的怀抱着一个由锦衣包裹的美人
那美人一只晶莹玉手外露挽着罗战的脖子,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锦衣盖在身上,只是修长的脚无法全部缩在衣服里一双白嫩的小脚还是露了出来,让不少士兵和捕快移不开眼睛。
罗战怀中抱着温香软玉手上感受着滑嫩的皮肤却不敢动一点心思,他一脸恼怒,“眼睛都不想要了?”
士兵和捕快们连忙转身,只剩下司马景和南宫凌在打量着,罗战黑着脸又道,“赶紧去给我看车里有没有贼人,我告诉你们,今日之事老子记下了!”
南宫凌脸色难看,走上前打开马车的门帘朝里细细观察了一下,当看见地上散乱的衣服里还混着女士的亵衣时就连忙撤了出来。
“车里没有!不过那贼人是女子”,说着南宫凌看向了罗战怀里的女子,罗战此时汗毛一立,他深刻感受到抵着自己心脏的小刀又往前压了压!
“彼其娘之,南宫凌,安敢如此辱我,这是老子即将过门的妾室!她现在光着身子你居然说要看,老子看你是找死,别忘了老子是谁!老子爹是谁!老子姨娘是谁!老子外祖父是谁!
老子现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你个小小的三等候的次子也敢向我造次,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听到此话,南宫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司马景明则是有些犹豫但又点不想放弃,罗战见此趁热打铁,
“好!来,你们两过来看,嗯哼,但我告诉你们要是她不是贼人,你们就给老子小心临安侯府和平安公府的怒火!”
如此赤裸裸的威胁让他们直接萌生退意,让一位马上成为一等侯爵且身份极其尊贵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身着亵衣已经是奇耻大辱,何况还抱着他光溜溜的女人,要是还强行看他女人那就是不死不休了!况且那贼人也应该不会做出如此举动。
司马景明抱拳行礼,“今日之事,本官孟浪了,但是事关重大望公子理解,择日定当登门致歉!”
司马景明上马离去,南宫凌脸色十分难看,
“南宫凌,你给老子等着!”
罗战当着南宫凌的面出声威胁,南公凌脸色黑成锅底,心头像吃了五谷糟粕一般连忙上马跟上了司马景,周围的士兵和捕快连忙跟上,罗战回到了马车,一只小虫飞到黄仲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车厢里。
“黄仲,先回家!”
黄仲回神握了握手中的缰绳,一脸担忧的望了车厢一眼驾车朝临安府奔腾而去。
车厢内罗战一手捂着心口的伤止血,刚刚的闷哼可是刀实打实刺入皮肤里了,虽然不深,但是流了不少血,他瞄着一旁裹着他衣服的女子,而脖子上的刀让他丝毫不敢乱动。
罗战只想她赶紧走,在看司马景的态度就看得出来,这姑娘肯定是干了什么大事,司马景是什么人?
区区一个从三品的京兆尹,京兆尹除了处理长安城的一些小偷小摸之外最重要的是就是推掉别人的事,在这三品多如狗勋贵遍地走的长安,一般只能乞求不要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因为当事人双方他肯定惹不起。
那他司马景明怎么敢直接怼到罗战这个老牌勋贵家族?要知道一等侯位同一品,何况罗战背后还有一个位同一品上柱国的平安公,原因就是他背后也有人。